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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爆炒内娱

编辑/爆炒内娱

前言

一个人活着,究竟是为了追求艺术和理想,还是为了家庭和亲情?很难说哪一种选择更加正确。不过对于著名演员金士杰来说,他的人生似乎就囊括了这两条路线的所有曲折和传奇。

生于1951年的金士杰,从小就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个性。出身于台湾屏东的他,祖上本是安徽名门,家境虽不富有但父亲仍给予相当的自由。在金士杰15岁那年,为了逃避被动接受的命运,他半开玩笑地选择了就读屏东农专畜牧科,结果一去就是5年。

在农专期间,金士杰时常蹲在猪圈旁边,用水和饲料慢慢培养感情,看着小猪慢慢长大,他内心总是莫名地被触动。这种与他人格格不入的行为,成了同学们在背后调侃的话题。但是,金士杰从来都是个与众不同的"怪胎"——他宁愿整日埋头书里,也不想和周围人呼朋引伴。

毕业后,金士杰确实先在养猪场工作了一年半,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注定无法过上平凡的生活。1978年,这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人,却没有条件就自己创造条件——终于决定辞职前往台北追逐梦想。

开启小剧场

在台北,金士杰可以算是完全贫穷潦倒的状态。不仅是有钱看话剧都成了奢侈,更不用说还要靠自己创作。就连每个月仅百余元的房租,他都需要靠兼职打工来维持。但他自己仍旧干劲十足,对同伴说:"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模仿欧洲呢?不如让台湾文化在我们手中自己种花为香。"

就这样,凭着一股莽撞的冲劲,金士杰和几个朋友们终于在1979年创立了"兰陵剧坊",开启了台湾本土小剧场运动的序幕。彼时的金士杰可谓一往无前的勇气,因为他们的作品全都是与主流格格不入的实验性创作。

尽管好评如潮,但同时也招来了一些老一辈观众的嘲讽——"什么玩意儿,净瞎编!都丢尽剧场的脸了"。但金士杰并不在意外界的想法。他就是一个喜欢做"与众不同"事情的人。

1986年,兰陵剧坊正式亮相舞台,演出赖声川总导演的《暗恋桃花源》,让观众几个小时连连叹绝。这部被誉为台湾戏剧界经典之作,充分展现了金士杰对人性体悟的细腻演绎。

金士杰就这样一路锲而不舍地走向了成功。不过令人称奇的是,他这个看起来冷酷木讷、处处与众不同的艺术家,内心深处其实也有着柔软温情的一面。

柔软温情

在刚过45岁生日的当天,金士杰与同是演员的叶雯相识。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从此喜结良缘,彼此在疯狂的事业中找到了慰藉。金士杰对叶雯十分宠爱,把她视为整个世界,无怨无悔地付出真心、精力和时间,两人的感情也是酸甜苦辣、经历了不少波折。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相守10年、承诺今生今世不离不弃之时,命运的无情夺走了叶雯的生命。叶雯因为多年积郁成疾的抑郁症,突然做出了自杀的决定。金士杰匆匆赶到时,她已断气多时,遗书中的那一句"永远祝福你"更令他内疚伤痛万分。

这一重大打击几乎让金士杰的生活瞬间支离破碎,他曾一度发誓今生不会再信任任何人、不会再投身新的感情。事业也因此一蹶不振,别人眼中的"小丑"形象也开始在他身上慢慢显现。

转机发生在2009年,金士杰被一个年轻女孩的单纯善良所打动。那是他的硕士学生涂谷苹,几次课后和老师的交谈,让金士杰感受到少女的纯真可爱。

涂谷苹对他这个长者无比敬畏、无比包容,这种情感慢慢充斥着金士杰疲惫而苍老的内心,让他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个可爱的姑娘。

然而,当金士杰提出要和涂谷苹相恋时,立刻遭到了外界的猛烈抨击。毕竟,两人年龄相差高达25岁之多,这种事在当时无疑是禁忌。金士杰的朋友们直言这是在糟蹋自己的人生,是青春期的一时迷惑。

但金士杰并不在乎外界的非议和嘲笑。2009年1月22日,57岁的他在台北低调提亲,向涂谷苹求婚成功,二人就迅速完婚,引发轰动。面对热炒的绯闻和叹息,金士杰淡定表示:"我已经知道什么才是我最后的追求目标了。"

从此,金士杰有了另一重身份——"丈夫"。渐渐地,涂谷苹那种纯真、阳光、乐观积极的性格,对他的人生观也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开始正视和珍惜眼下的美好。

2011年,金士杰又从"丈夫"转变为"父亲"。几乎就在他60岁生日的那天,涂谷苹一口气生下了龙凤胎。这个消息无疑让金士杰感到无比的喜悦,也让他明白这才是人生最大的意义。

新的生活

金士杰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赚钱养家,他不得不抛弃从前挑剔剧本的坏习惯,接受各种各样的电影工作。商业片、偶像剧、电视剧……每一种他都尝试。有人调侃说,金士杰就像一个"景别墅,只要钱给够,什么活儿都干"。

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参与了不少烂片,金士杰依然能在其中完美驾驭每一个角色,无论塑造正面英雄人物还是反派大反派,他的演技都受到了广泛赞誉。哪怕只是花花公子这种小角色,他也能挖掘出丰富的内在情感,赋予全新的诠释。

金士杰主演了一部黑色幽默的剧情片《剩者为王》,在片中他幽默诠释了一个在岁月磨难中依旧保留了人性和理想的人物形象,折射出了他个人的一些人生阅历。"不能跟从前一样活得好好的了,但还活得不错"——这就是金士杰在片中的名句, 似乎也道出了他对晚年生活的看法。

金士杰也并不完全只是为了赚钱而工作。对艺术一直保有狂热追求的他,也参与了一些有创新有探索的实验性作品。比如他在《绣春刀》中出色演绎了虐恋情人一角,引发热议。评论家评价说,金士杰把角色人物的纠结、痛苦、爱恨交织演绎得惟妙惟肖,角色的矛盾心理刻画令人回味无穷。

结语

如今的金士杰,依然活跃于各种影视作品当中,曾几何时,外界还在指责他把青春糟蹋了,但金士杰一次次地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他的生命至今才是到了最灿烂的时候。

看到他在家中与妻子涂谷苹和两个可爱的孩子嬉戏打闹时,我们会感受到金士杰现在对生活的珍惜和热爱。生命有多大的际遇波折,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最有发言权。

对于金士杰来说,他的一生就像一出戏剧,在追求理想、事业、感情的道路上历尽沉浮。可是,他无论在人生哪个阶段,都保留着自我。不盲从,不随波逐流,勇于对主流文化出其不意的解构与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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